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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219章 她说别吵可我觉得她正笑出声

夜风穿过“懒园”的吊床阵列像一双手轻轻拂过熟睡的婴儿。

上千张吊床悬于古树之间随呼吸般微动躺满来自各地的朝圣者——他们并非祈祷只是静静地躺着闭着眼任意识沉入一片无波的湖。

这是“终眠祭”前夜最后一场“无言议会”。

小瞳坐在中央最高的那棵银杏树下赤脚踩在温润的石板上精神力如蛛丝般蔓延悄然连接每一根吊床的震频。

她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

在这里沉默不是空缺而是一种共通的语言。

忽然一声清脆的铃响划破寂静。

高处檐角那只老旧的风铃被一只窜过的松鼠撞了一下叮铃作响余音袅袅在夜色里荡出一圈圈涟漪。

有人睁了眼随即又闭上嘴角却翘了起来。

接着第二个人笑了是闷在喉咙里的轻笑;第三个干脆笑出了声压都压不住像是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一个母亲怀里抱着孩子孩子打了个哈欠竟也咯咯笑起来惹得四周人跟着哄然。

没有人制止没有人皱眉。

脑波监测仪静默地记录着数据:共频强度达到历史峰值波动曲线平稳如心跳频率一致率98.7%远超任何一次集体冥想或应急动员。

小瞳睁开眼目光扫过这一片温柔的混乱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原来最高级的共感是笑出声也不怕打扰谁。

” 话落笑声更盛了些像是某种压抑已久的自由终于解封。

人们开始低声交谈说今天吃的布丁甜不甜说家里屋顶修好了没有说孙子学会打哈欠时有多可爱……琐碎得不能再琐碎却真实得让人心头发烫。

而在园区另一端陆星辞独自站在“遗忘箱”前。

那是一个青铜铸成的火炉专为焚毁旧日执念而设。

他手中捧着一只木盒漆面斑驳边角磨得发亮。

盒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给她晒太阳的地方不该有锁。

” 这是“静默顾问”的最后一把权限钥匙——象征着他守护苏凉月遗志十二年的终点。

他本该将它投入火焰完成交接。

可手却迟迟未动。

十年前他是基地最冷酷的指挥官用铁血手段镇压暴乱、肃清叛徒;五年前他卸下军职成了“懒园”的守夜人每晚巡视吊床区替忘关灯的孩子拉上窗帘给睡着的人盖毯子。

他守得太久久到几乎忘了自己也曾是个会馋一口布丁、想偷懒睡个午觉的普通人。

老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递来一杯热茶瓷杯温热雾气袅袅。

“你守了太久。

”老周说“她要的不是守墓人是能替她多吃一口布丁的活人。

” 陆星辞没回头只盯着那团即将熄灭的火苗。

他知道老周说得对。

苏凉月从不稀罕什么纪念、哀悼、永垂不朽。

她讨厌沉重讨厌仪式讨厌别人因为她而活得紧绷。

她只想看到有人笑着吃甜食躺着看云理直气壮地浪费光阴。

良久他终于打开木盒。

钥匙静静躺在红绒布上泛着冷光。

他却没有投进火中而是转身走向那排熟悉的吊床。

脚步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他在最中间那张停下——那是苏凉月生前最爱的位置朝南有阳光风吹得正好。

枕头还留着凹陷仿佛她昨夜才起身离去。

陆星辞弯腰将钥匙轻轻放在枕边低语: “这次换你躺会儿我来撑着。

” 说完他直起身转身离开。

晨光斜照落在钥匙上。

下一瞬金属边缘开始模糊如同露水遇阳无声蒸发不留痕迹。

仿佛从未存在过。

与此同时老周在“懒园”最偏僻的角落立起一块石碑——灰白色方正朴素没有任何文字。

众人围观不解。

“为什么不刻名字?” “总得写点什么吧?她是我们的神啊。

” 老周笑了笑眼角皱纹堆叠:“她讨厌立碑说站久了累。

” 当晚月色温柔。

居民们陆续归来带着凿子、炭笔、甚至指甲在石面上悄悄刻下自己的话。

“今天孙子学会打哈欠了。

” “布丁凉得刚刚好我没忍住先尝了一口。

” “我和老伴有说有笑地修好了屋顶像年轻时候那样。

” “梦见她坐在吊床上晃脚骂我懒骨头。

” 没有颂词没有赞歌全是生活里最细碎的回响。

一夜之间碑身渐满像一本摊开的露天日记写满了“活着”的证据。

小瞳站在碑前指尖缓缓抚过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风掠过耳畔带来一声极轻的“嗯”。

很淡很远像是从梦的缝隙里漏出来的一声回应。

她没惊讶只是微微仰头望向天际渐褪的残星。

而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千万盏灯依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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