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354章 她叹了口气说好想有人
午后阳光斜洒在藤蔓缠绕的吊床上苏凉月翻了个身额角沁出一层薄汗。
她蹙眉轻叹:“好想……有人替我疼啊……谁来替我说‘这伤不该你一个人忍’?” 话音落时一股无形涟漪自她唇间逸出如赤雾般融入热浪无声无息渗入大地、空气、数据流——蔓延向人类聚居区每一处被遗忘的角落。
那一刻全球无数正在承受痛苦的人忽然感到身体一轻。
陆星辞正俯身于手术台前手中骨锯尚未抽出断骨鲜血浸透了他的袖口。
他盯着眼前这名战士——F级异能者左腿粉碎性骨折按惯例需截肢。
男子咬牙挺着额头青筋暴起却一声不吭只反复低语:“我能扛……我不需要麻药。
” 可就在苏凉月那声叹息落下的一瞬他的瞳孔骤然涣散。
痛感消失了。
不是麻痹不是麻木而是——真的被抽走了。
他怔怔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残肢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却没有惨叫没有颤抖仿佛所有的剧烈神经信号都被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拦截、转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一座废弃医院的天台上一位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猛然抱住胸口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她并未受伤可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双腿蜷缩跪地像是替某人承受了一场本不属于她的剧痛。
她流泪流的是血泪。
而更远处某个基地中央广场上高耸的“忍痛榜”突然亮起刺目光芒。
那是一块记录着所有“无麻醉手术”“带伤作战”“沉默殉职”的英雄名录。
过去它象征铁血与尊严。
此刻榜单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浮现出画面—— 一名断臂少年在手术中紧闭双眼冷汗直流;下一秒数百陌生面孔在他面前浮现有人替他痛得蜷缩在地有人咬破嘴唇直至鲜血淋漓有人用头撞墙嘶吼着他的名字。
空中浮现一行字: “你不必忍我们替你痛。
” 整个基地陷入死寂。
而在“铁骨营”一名重伤战士被抬下战场右腿齐膝断裂。
军医准备上夹板时他倔强摇头:“不用麻药忍得住。
” 话音未落剧痛竟如潮水退去。
他愣住。
紧接着他胸前那枚象征“钢铁意志”的“忍痛勋章”寸寸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取而代之的是虚空中浮现的百张面孔——他们或跪或倒浑身痉挛替他承受了那一整条腿撕裂神经的折磨。
“你们……是谁?”他哽咽。
无人回答但那些陌生人的眼角同时滑下热泪。
同一时间“沉默疗养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嚎。
这里收容的是心理创伤最深的幸存者——亲人死于丧尸口自己活下来却不敢哭因为“哭就是软弱”;战友死在怀里他们笑着说“没事”结果情绪积压成精神崩溃。
多年来他们学会把痛吞进胃里把泪憋回眼眶把尖叫锁在喉咙深处。
而现在不知为何他们突然哭了出来。
不是压抑的小声啜泣而是撕心裂肺、捶地嚎啕的大哭。
有人抱着枕头咬烂布料有人蜷缩成团不停发抖还有人跪在地上磕头喊着早已死去亲人的名字。
但他们没有新伤。
他们的伤口早在几个月甚至几年前就结痂了。
小瞳站在“情感文明中枢”的监控室里指尖飞速划过全息屏瞳孔剧烈颤动。
她调出“痛赎图谱”只见原本零散分布的“个体痛源”正以惊人的速度连接成网形成一张覆盖全球的共感代痛链。
“不是治愈……”她喃喃“是赎回。
” 她抬头看向窗外远处一座名为“无痛教团”的封闭营地正燃起诡异火焰。
那是极端组织信奉“痛即软弱”每日以鞭刑淬炼成员意志宣称“无感者方为真强者”。
他们甚至发明“痛感炉”强迫信徒在无麻醉下接受切割只为证明“我可以不说痛”。
然而今夜当一名年轻教徒咬舌自尽只为不发出一丝呻吟时—— 苏凉月在梦中轻轻皱眉呢喃道:“要是……没人再被逼着‘必须一个人痛’就好了。
” 话音落。
“痛感炉”轰然逆转。
所有累积在炉中的痛苦能量尽数倒灌回教主体内。
那位平日冷酷无情的男人瞬间瘫倒全身抽搐双眼翻白。
他看见幻象:自己年幼的儿子被丧尸咬伤疼得大哭却被他厉声呵斥:“不准哭!忍住!”孩子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爸……我真的好痛……” “啊啊啊啊——!!!”教主在地上翻滚撕扯自己的皮肤哭喊着求饶。
而全教上下每一个曾被迫“忍痛”的成员都感到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轰然崩塌。
有人第一次放声大哭有人跪地祈求原谅自己曾经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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