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只为她袖手天下第50章 和我印像里面差不多
夜色深沉蝶屋本部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蝴蝶忍个人起居室的灯火还亮着。
她处理完最后一份医疗记录轻轻搁下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腕关节。
白日的喧嚣与会议上的小小风波都已沉淀此刻万籁俱寂只剩下窗外隐约的虫鸣。
她没有立刻起身去休息而是静坐了片刻紫眸望着跳动的灯焰眼神有些放空。
白天里柱们纷纷想要将花还给她的情景那份毫不掩饰的维护之情以及自己说出“他留给我了”时心中那份奇异的笃定和暖意再次浮上心头。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拉开抽屉取出了信纸和信封。
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写下长篇的公务汇报或带着个人情绪的调侃。
她只是提起笔在素白的信纸上极其工整、甚至带着一丝郑重的写下了简单的两个字: 谢谢。
墨迹在灯下泛着微光。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这最直接、也最复杂的两个字。
然后她打开另一个小巧精致的木匣从里面取出了一朵花。
那是一朵早已被精心制作成干花的海棠。
花朵不大色泽是柔和的粉白花瓣层叠形态优雅而含蓄带着一种经时间淬炼后沉淀下来的、静默的美。
它被保存得极好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淡的香气。
她似乎……并不知道海棠的花语。
或许只是觉得这花好看符合她此刻不想多言、只想传递一份纯粹谢意的心境。
又或许是某种潜意识的指引让她在众多花材中独独选择了这一朵。
她将这支干燥的海棠花小心翼翼地、与那张只写着“谢谢”的信笺一起放入了信封之中。
动作轻柔仿佛在安置什么易碎的珍宝。
封好信封她在信封表面依旧没有写下任何名字。
有些话语无需署名收信的人自然会懂。
她拿着这封轻薄却似乎有些分量的信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以及远处那座在月光下只剩下模糊轮廓的小山。
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算计或调侃的心情投递这封信。
她的脸上是一种平静的、甚至带着些许释然的柔和。
将信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预备明日交由隐部队送出。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吹熄了灯火。
房间陷入黑暗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清辉也朦胧地映照出那封安静躺在桌上的、承载着两个字与一朵海棠花的信。
谢谢。
以及那朵象征着苦恋、离愁、亦守护着无言温柔的……海棠花。
她也许不知道花语。
但这无声的馈赠却比任何直白的言语都更深刻地融入了这个月色迷离的夜晚。
几天后当那封只装着两个字和一朵干枯海棠的信被送到山上小屋时男人拆开它看着那简洁到极致的“谢谢”。
以及那朵被保存完好的海棠花沉默了片刻。
他的指尖在那柔和的粉白花瓣上轻轻拂过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
然后他提笔回信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有一句直指核心的询问: “你知道海棠不能轻易送人的吧?” 当蝴蝶忍收到这回信时正坐在蝶屋的廊下喝着茶。
展开信纸看到这句话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唇角无法抑制地向上弯起勾勒出一个带着几分狡黠和了然的笑容。
她并没有去查阅任何关于花语的书籍仿佛那个答案早已在她心中。
她提笔便回笔迹流畅而带着一丝难得的轻快: “知道所以才送。
” 轻描淡写却掷地有声。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送出那朵海棠并非无心之举而是某种沉寂情感破土而出的、无声的确认。
书信再次往来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种频繁通信的节奏但氛围已然截然不同。
曾经的公务往来、言语交锋、试探戒备如今被一种更微妙、更私人的默契所取代。
那层坚冰并未轰然碎裂而是在无声无息中融化成了流淌的溪水。
他很快又收到了她的回信。
这一次他的回信显得格外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试图划清界限的意味: “别把我看的那么特别。
” 像是一种提醒也像是一种自我保护。
或许是那朵海棠所代表的含义让他感到了某种需要厘清的距离。
蝴蝶忍看到这句话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几乎是立刻提笔回复笔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怎么可以不算您是我第一个主动亲的人哦?” 她甚至特意加上了那个表示亲昵动作的词汇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耍赖”。
与此同时她早已吩咐下去日后她与那位先生的书信往来隐部队无需再像以往那般谨慎检查。
负责传递信件的隐成员得知此事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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