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霸业全家定鼎新朝第958章 士族报复手段狠巧妙化解危机稳
夜色压城宫门将闭。
李瑶的密信送到时李毅正蹲在东华门外的石阶上擦刀。
他没看信面文字只拆开火漆后对着灯笼照了片刻便起身往宫内走。
信纸背面用隐墨写着一行小字:豺狗断尾必行险招。
他脚步未停直奔勤政殿。
李震还在批阅奏章烛光映着他手边那份明日祭祖的礼单。
李毅进门也不说话把信放在案角又从袖中取出一枚铜牌轻轻搁在信纸上。
铜牌是驿卒通行令边缘有刮痕底部刻着一个“崔”字。
李震抬眼。
“他们动手了?” 李毅点头。
“东华门守卫发现一名驿卒靴底沾有火药屑盘查时突然暴起已被控制。
另有四人翻墙入内在偏殿被弩阵射杀。
” “活口有几个?” “两个。
一个腿断了一个嘴被铁钩刺穿暂时问不出话。
” 李震放下笔手指敲了敲铜牌。
“这牌子是谁给的?” “登记在册的是兵部递文差役但昨夜没人报备行程。
我们查了驿站马匹损耗记录今早少了一匹黑鬃马鞍具也不见了。
” 李震冷笑一声。
“拿朝廷驿道当刺客通道真是胆子不小。
”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
外面巡夜的灯笼一排排亮着宫墙上下每隔十步就有持矛士卒站立。
“你什么时候布的防?” “影三的消息到的当天夜里。
”李毅声音低“我调了三队暗哨轮换所有进出宫门的人必须脱鞋查验。
厨房送饭的桶都加了锁连扫地的老太监都被换了新面孔。
” 李震回头看他。
“辛苦你了。
” 李毅摇头。
“该做的。
他们既然敢动刀就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 两人沉默片刻。
外面传来一声梆子响已是三更。
李震重新坐回案前。
“等天亮后把那两个俘虏押去刑部大牢对外就说抓到了谋逆要犯。
名字先不报只说与朝中重臣有关。
” “你想借这事做文章?” “不是我想是他们逼我。
”李震拿起那份礼单“明日就要祭祖登基他们偏要在这时候动手。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 李毅低头应下转身欲走。
“等等。
”李震叫住他“审出来的东西凡是提到‘煽动饥民’‘扰乱大典’的全都记下来。
找几个嘴巴紧的差役明天一早去坊市茶楼里说闲话。
” “明白。
让百姓知道谁想乱。
” “对。
”李震盯着烛火“这些年减了税开了仓修了渠多少人家能吃饱穿暖。
可总有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现在让他们看看若没有新政这太平日子一天也过不成。
” 李毅离开后李震吹灭两盏灯只留一盏照着书案。
他翻开一本新册子写下第一行字:“登基前七日士族遣刺客六人意图行刺未遂。
” 第二行:“俘二人毙四人。
所携火药可炸半座偏殿。
” 他合上册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天刚亮消息就传开了。
西市一家早点铺子里两个差役模样的人坐在角落吃面。
其中一个低声说:“听说昨儿晚上宫里抓了刺客还是从驿站混进去的。
”另一个接话:“可不是嘛据说背后有人出钱雇的亡命徒就想在大典那天闹事。
” 旁边一桌卖菜的老汉听得皱眉。
“哪个不怕死的敢这么干?” “还能是谁?”那人冷笑“那些田多地广的老爷们呗。
新政一推他们收不上租心里恨着呢。
” 这话一句句传出去不到中午整条街都在议论。
与此同时赵德带着几位乡老开始在各坊巷口宣讲。
他们不念官话只讲实情。
哪家去年分了地亩产翻了几斗;哪家孩子进了学堂识了字还能领补贴;哪条河修了坝今年旱也不怕。
有人问:“要是没这些咋办?” 赵德答:“那就还得交三成租孩子七八岁就得扛锄头病了只能等死。
你们想想十年前是不是这样?” 人群静了下来。
傍晚时分李毅亲自提审俘虏。
那个腿断的已经熬不住招认自己是王晏府中旧仆引荐经由崔氏远支牵线拿了三百两银子办事。
另一人虽不能言但在纸上画出行程路线确是从崔家一处别院出发中途换了驿卒衣服。
最关键的是他在怀里藏了一张空白文书。
李毅拿着那张纸看了很久。
纸很普通但边角有一圈暗纹像是印过字又被洗掉。
他让人取来特制药水一刷几行小字浮现出来:“事成之后许田三百顷官授四品。
” 他立刻命人仿制一份内容稍改落款处盖上一个模糊不清的私印看不出具体归属。
第三日午后这张假文书被人“无意”遗落在南市最大的酒楼里。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捡到后大声念出内容当场引来围观。
不到半天全城皆知某士族已私下许诺重赏刺客。
当晚御史台果然接到举报称某大臣涉嫌勾结刺客。
李震佯作震怒下令彻查。
调查持续三天最终以“证据不足、恐误伤忠良”为由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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