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祚永延我让大明上巅峰第116章 新皇践祚与格物新朝
历史的洪流终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但其间的浪花与支流却可能因意外的投入而改变方向。
万历四十八年(公元1620年)夏在位长达四十八年晚年深居简出、沉迷丹道的万历皇帝朱翊钧终于油尽灯枯龙驭上宾。
尽管这位皇帝与太子关系长期冷淡但“国本”名分早定在张皇后(朱常洛生母已故)遗留的政治影响力和朝中绝大多数务实派官员的拥戴下太子朱常洛的继位过程波澜不惊顺利登基次年改元泰昌。
这位在储位上战战兢兢、压抑隐忍了数十年的新皇帝如同久旱逢甘霖登基之初便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他以雷厉风行的手段迅速下诏彻底罢黜了为祸多年的矿税监(虽万历晚年已名存实亡但其残余势力依旧骚扰地方)并首次动用内帑慷慨拨发巨额银两犒劳九边将士以稳定军心。
更令朝野振奋的是他恢复了每日视朝、召见阁臣的制度那沉寂多年的文华殿再度出现了皇帝与大臣共商国是的身影。
一时间“众正盈朝”、“泰昌中兴”的呼声甚嚣尘上仿佛帝国积年的沉疴即将一扫而空。
然而历史的惯性在此刻露出了它狰狞的一面。
或许是压抑过久后的骤然释放导致了身体的失衡或许是深宫之中某些不愿见其坐大的势力暗中作祟泰昌皇帝登基仅十日便突然染病。
御药房束手无策之际鸿胪寺丞李可灼自称有仙丹“红丸”可治帝疾。
病急乱投医之下泰昌帝不顾部分大臣的劝阻服下了这枚来历不明的丹药。
初时似乎略有起色遂再进一丸。
然而这第二枚“红丸”却成了催命符。
泰昌皇帝在位仅仅一个月便因此“红丸”而骤然驾崩举国哗然疑窦丛生这便是震动朝野的“红丸案”。
这记突如其来的政治霹雳使得尚未从万历朝暮气中完全苏醒的朝野上下在悲痛与震惊之余更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谋阴影。
国不可一日无君。
在弥漫的疑云和紧张的气氛中皇长子朱由校在顾命大臣及朝臣的簇拥下于一片缟素和不安中继位登基次年改元天启。
这位年仅十六岁(虚岁)的少年天子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骤失父亲的悲伤以及对周遭复杂环境的隐隐警觉被命运的浪潮推上了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却也危机四伏的龙椅。
然而与原本历史轨迹中那个几乎完全沉迷于斧凿木工、将朝政拱手让于阉党的“木匠皇帝”截然不同这个时空的天启帝朱由校其心性与志趣因沈惊鸿数年来的悉心引导与系统启蒙发生了根本性的偏转。
沈惊鸿早年在端本宫的教导并非仅仅是投其所好地展示奇巧玩物而是由浅入深、系统性地为他打开了格物致知的大门。
从杠杆滑轮的基础力学到勾股测望的实用几何;从水力风力的能量转换到金属冶炼的物性变化;甚至是最基础的化学知识(如燃烧、氧化)和生物学常识(如牛痘原理)沈惊鸿都力求用最直观的方式将自然界的“理”呈现在这位皇孙面前。
朱由校那颗聪颖的大脑被引导着从“这是什么”的单纯好奇转向了“为何如此”和“如何运用”的更深层次思考。
他依然保持着极强的动手能力和对精巧结构的浓厚兴趣但这份兴趣如今建立在一个更为广阔和理性的认知框架之上。
他不再满足于制作孤立、静态的精美家具或赏玩性的自动人偶而是对那些能够联动运作、模拟自然规律、乃至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机械装置和模型充满了近乎痴迷的探究欲。
沈惊鸿为他制作的漕河水闸动态模型、简化版的蒸汽机演示装置、乃至带有简易瞄准具的火铳分解模型都成了他反复拆解、研究、甚至尝试改进的对象。
登基之后这位少年皇帝展现出了令许多老成持重官员都为之惊异的特质。
在首次正式御门听政商议漕运梗阻问题时他并未像以往皇帝那样只听臣子奏报而是突然发问:“据朕所知水流速与闸门开启角度、河道宽深皆有比例关系。
工部可有实测数据?现行闸门设计是否为此比例最优?” 一席话问得工部尚书一时语塞满朝文武皆感意外。
在批阅辽东经略孙承宗呈送的关于军械损耗的奏疏时他会特意关注其中关于“惊鸿一式”步枪在不同气候下的故障率、弹药消耗与杀敌效果的对比数据甚至会用沈惊鸿教他的简易统计方法进行核算发现疑点便直接朱批询问。
更让朝臣们逐渐习惯的是这位新皇帝要求“格物学堂”每季度需将优秀课业(如优秀的水利工程设计、新型农具改良方案、基础力学论证等)摘要“动力研习所”和“精密制造局”则需将重要的阶段性成果报告(如新型蒸汽机效率提升数据、合金配方试验结果等)定期汇编成册送呈御览。
他甚至会在召对时与沈惊鸿、徐光启等人讨论报告中提及的技术细节其用词之专业、理解之深入常令非专业出身的官员如听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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