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408章 我拿师祖的骨灰盒当了火药桶
我撞进赵敏眼睛里的刹那后颈突然被她冰凉的手指掐住。
她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我手腕往旁一带我踉跄两步撞在归源炉上金属炉壁硌得肋骨生疼——这女人什么时候练出的怪力? 看什么看!她鼻尖沾着雪粒眼尾却泛着不正常的红薄唇紧抿成一道线那破书碰不得!她顺着我刚才的视线扫向炉底喉结动了动药王谷三十七代传人全疯在这种上。
我上月在敦煌石窟翻到本残卷说当年有人想把武学真意封进经里谁强读谁的识海就会被烧出窟窿......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腕骨里我这才发现她指尖冷得像刚从冰河里捞出来。
再看她腰间——那串本该挂着蒙古银铃的地方此刻垂着半截焦黑的羊皮纸边缘还沾着暗红血渍。
你......我刚开口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轻响。
白鹿翁不知何时站在雪地里他的药篓歪在脚边几株还挂着冰碴的冬青木滚出来。
老人枯瘦的手捧着半页泛黄绢帛指节抖得像风中残烛:郡主说的是。
他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在磨碎喉间的老茧当年张真人临终前写了《九阳归心诀》说武非禁物愿者得之。
可武当七老......他突然剧烈咳嗽绢帛上溅了几点血星他们烧了真解把灰烬埋在后山。
怕什么? 怕人人都能成神怕规矩管不住江湖。
我盯着他掌心的绢帛那上面的字迹与炉底残卷的焦痕严丝合缝——原来这半卷《真解》不是被烧是被拆成了灰烬与残页两部分藏在两个最不可能的地方:武当山的碑下和药王谷的毒经里。
所以你藏了三十年?我伸手去接那半页白鹿翁却突然缩回手。
他浑浊的眼睛里映着炉中跳动的金焰像是要看穿三十年前的雪:我师父是烧经的人之一。
他喉头滚动他临终前抓着我手腕说那老道写最后一行字时在哭我们撞开门时他的眼泪把纸都打湿了。
他说我们烧的不是经是他最后一点香火。
我的心口突然发烫。
九阳金纹从胸口漫到指尖像有团火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这是加速修炼启动前的征兆。
我望着炉底那卷焦黑的《真解》又看了看白鹿翁手里的残页突然想起周芷若刚才逐渐模糊的脸。
她忘记我是谁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细碎的裂响像是某种封印在崩解。
我要试。
我对赵敏说。
她的瞳孔骤缩刚要开口我已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感受这金纹——九阳真气现在能护我识海。
当年张真人能写我就能读。
她的手指隔着衣襟贴上来我分明看见她睫毛颤了颤。
疯子。
她低声骂却没抽回手要是你疯了本郡主就把你绑在光明顶喂鹰。
我闭眼前最后一眼看见白鹿翁将残页按在我掌心。
两种不同的焦痕在接触的瞬间发出轻响像两截断剑终于拼成完整的剑身。
灼痛从识海深处炸开。
我看见一间素室窗纸被风掀起一角漏进的光里浮着细小的尘。
榻上躺着个老道白发散在青布被单上他右手握笔左手攥着半卷未完成的经书。
墨迹在纸上晕开我凑近看正是武非禁物愿者得之八个字。
当年我创九阳想的是给天下寒毒缠身的孩子一条活路。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像是说给榻边的虚空听可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寒毒不在体内......他的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团墨是那些规矩那些那些——它们像玄冥神掌把天下人的武脉冻成了冰。
他抬起笔要写最后一行木门地被撞开。
七个穿着道袍的身影跪成一排为首的那个我认得——是武当七侠里最严肃的宋远桥。
师尊!他声音发颤这经若传出去江湖再无正邪之分! 老道的手顿在半空。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七个弟子又望着窗外被雪压弯的松树突然笑了:正邪?他重复这两个字像是在尝什么陌生的滋味当年我在少林藏经阁偷学是邪;在冰火岛受谢逊指点是邪;带着明教与六大派为敌更是邪。
可这些哪次不是在救人? 他的笔落下去最后一行字力透纸背:武无禁法心有正邪。
师尊!宋远桥向前爬了半步您若执意...... 我执意。
老道将笔一掷笔杆撞在柱上发出清响我张通判活了一百二十岁最后想明白一件事——真正该烧的不是经书是那些用当锁链的人。
他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经书上但我老了......这火得靠后来人烧。
画面突然扭曲。
我踉跄着后退再睁眼时已回到归源炉前。
白鹿翁的残页在我掌心烧成灰烬炉底的焦卷却发出金光那些被烧残的字迹正在重新生长。
原来《焚经残碑》是假的。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真正的《真解》被藏在所有被困过的武夫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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