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利亚从皇帝到神明第113章 遗忘之血意外之外
咸涩的海风像无形的手指一遍遍抚过龙石岛嶙峋的峭壁将硫磺的气息涂抹在每个角落。
塞妮拉·坦格利安站在港口的阴影里粗布斗篷下摆已被夜露浸透。
她凝视着在暮色中盘旋的龙影那双经历过太多悲欢离合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压抑已久的火焰。
“瓦格哈尔今日在东北海域巡视了三次比昨日多了一次。
”她的儿子赛蒙压低声音炭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勾勒出龙群的飞行轨迹。
少年苍白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腰间的匕首在暮色中泛着幽光那是潘托斯总督的“馈赠”——一把刻着神秘符文的瓦雷利亚钢匕首。
塞妮拉的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着那枚褪色的坦格利安纹章。
十五年了这枚从母亲手中得到的信物终于要在今夜见证她命运的转折。
她想起昨夜潘托斯总督在密室里的话语那个肥胖的男人一边抚摸着镶嵌龙晶的权杖一边对她许诺:“带一条龙回来你就能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 “一切?”她在心里冷笑。
一个被坦格利安家族遗弃的公主一个靠着身体在潘托斯贵族间辗转的棋子她早已不知道什么才是“一切”。
但当她抬头望向龙穴方向时胸腔里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苏醒。
那是龙之血脉的呼唤是刻在每个坦格利安骨髓里的渴望。
龙石岛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散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
塞妮拉望着那些灯火忽然想起多年前在里斯的一个夜晚。
那时她还年轻靠着弹奏古瓦雷利亚竖琴为生。
一个醉酒的船长认出她的发色当众嘲笑她是“失落的公主”。
那夜她躲在妓院的阁楼里听着楼下寻欢作乐的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鲜血染红了母亲留下的纹章。
“母亲龙卫又开始换岗了。
”赛蒙的呼唤将她从回忆中拉回。
她点点头最后望了一眼龙穴的轮廓。
在那座由黑石砌成的巨大建筑里锁着她的命运。
龙穴深处韦赛里斯的手指抚过冰冷的石墙。
硫磺的气息如此浓重几乎让人窒息。
“万无一失。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
目光扫过严阵以待的龙卫那些忠诚的龙卫手中的长矛在火把下闪着寒光。
但当他转身时无意间瞥见女儿怀中的叙拉克斯突然竖起鳞片——那条金色幼龙正对着海面发出不安的低鸣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此刻的港口酒馆里塞妮拉正将第三杯烈酒灌进龙卫队副队长的喉咙。
“您真是海量。
” 她轻笑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对方腰间的令牌。
当醉汉终于瘫倒在桌上时那枚刻着龙纹的铜牌已经悄然落入她的袖中。
回到临时租住的小屋赛蒙终于忍不住开口:“母亲我们真的要走这条路吗?” 少年擦拭匕首的动作略显僵硬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惶恐“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去找韦赛里斯现在这个时候他或许会承认您的血脉……” “承认?”塞妮拉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你以为坦格利安家族会承认一个妓女公主?他们会把我们当成乞丐一样施舍几个金币然后打发得远远的。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你或许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杰赫里斯国王早就公开宣布我不再是坦格利安的一员那个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 她推开木窗任海风吹乱她精心打理的银金卷发。
远处龙穴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同巨兽的骨架等待着吞噬什么。
“记住赛蒙在这个世界上权力从来不是被赐予的而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夺取。
” 少年低下头月光照在他尚且单薄的肩膀上。
他知道母亲是对的这些年来他见过太多贵族虚伪的嘴脸也尝够了流浪的艰辛。
但当他想到要与整个龙石岛为敌时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
子夜时分潮水涨到最高点。
几个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龙石岛西侧的海湾通过简易投石机将密封的陶罐砸向龙石岛深处--那是源自战场的紫龙贝勒的龙粪经过秘法调制后立刻蒸腾起诡异的紫色雾气顺着风向飘向瓦格哈尔栖息的主峰。
年长的巨龙猛然抬起头竖瞳在黑暗中收缩成一条细线。
它嗅到了最危险的信号——那是来自东方最强同类的挑战气息比他还要强大很多的同类。
瓦格哈尔展开足以遮蔽月亮的双翼发出震碎云霄的咆哮。
这声龙啸如此恐怖连海浪都为之退避。
龙石岛内的大小龙穴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幼龙们疯狂逃窜然后飞起其中就有一条灰白色的少年龙惊慌之下朝着西南角飞去翅膀上的伤口在月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像是一串凄美的珍珠。
始作俑者塞妮拉就在这个方向。
当灰白色少年龙俯冲带来的腥风几乎要将她掀倒时她开始用古瓦雷利亚语唱起龙之歌。
每个音节都像是从记忆深处挖掘出的珍宝带着血魔法的共振在海滩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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